“啊--!”一声尖叫,屈辱、恐惧、不甘,这一瞬间我也不知道为何胆子这么大,拼命地挣扎、反手拉开了床头的抽屉。
抽屉里放着我哥给我的五帝钱、桃木剑等东西,虽然都是真货,但对他却毫无用处!
他轻笑了几声。“两年不见,你长大了……胆子也变大了,敢反抗了……”
我醒来时,房间里空无一人。只剩下满室被渴望过后的旖旎气氛填充,而我却连他的脸都没见过。
我懵懂了半响,支起身子,稍微一动就感到腰部以下酸胀难忍。
这些都提醒我,他来了,这不是梦,是两年前那一夜的延续。
床头的手机响起,我匆忙接听,那边是我哥的声音:“小乔,把车库打开!爸受伤了!”
我心里一惊,我爸和我哥去外地处理一个棘手的问题,这两天都不在家,怎么会受伤了?!
跌跌撞撞地跳下床,酸软的腿根猛地一颤,我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羞耻的感受充斥着全身,五脏六腑都泛起一股酸涩。
我含着眼泪匆匆跑下楼按下车库的开关。
我家位于商业文化街的一栋三层小楼,这是统一规划的商业圈,一栋这样的小楼要好几百万。
不过我爸不差这点钱,我们家族都从事“见不得光”的事业,钱不是问题。
只是生命受到威胁。
我哥开着灰扑扑的越野车进来,我看见他和我爸一身泥土和干涸的血迹,不禁感到害怕。
“小乔,别怕,快去准备热水,越热越好。”哥哥一边吩咐我,一边将我爸扛上楼。
这种情况很少见,也不知道他们遇到了什么意外。
我站在厨房里烧热水,因为身体极度疲倦、心思也纷乱,不小心烫到了手,右手上起了一个燎泡。
但我顾不上这些,赶紧拿着热水上楼去看我爸。
我爸的情况很不好,他紧闭双唇,眼睛布满红血丝,一言不发地摇了摇头。
我哥明白我爸的意思,将我赶出了房间。
我坐在门口,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嘶鸣,好像什么动物被割喉放血时的惨叫。
我抱着头,别人的十八岁,是青春自由、肆意叛逆的岁月。
为什么我要忍受着一个恶鬼的侵犯、整天与恐怖晦暗为伍……
那天夜里,他又来了。
恐惧和反抗都无济于事,不管我弄出多大的动静,楼下的父兄也听不见。
他俯身在我耳畔,我躲避的时候,脸颊碰触到一个冰冷坚硬的面具,就是道观寺庙里那种,怒目圆睁、青面獠牙的恶鬼。
“……你的手怎么了?”那清冷的声音响起,同时冰凉的手捏着我的下巴,逼着我回答。
“烫、烫到了……”我闭着眼,瑟缩在他的身下。
那种铺天盖地的冰冷包裹着我,逃无可逃、退无可退。
他没有再说话,只是在我快要晕过去之前,用冰凉的湿软轻轻舔过了我手上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