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是你!" 阮沐沐更加慌乱了,仿佛身体又在隐隐作痛,她无法忘记那晚那个折磨她的男人。
"是我。" 慕少野承认道。
"我……" 阮沐沐颤抖着,内心一片混乱,现在她的身份已经被确认,她还有什么理由反驳呢?
"所以,你开个价,我喜欢你。" 他轻易地说着喜欢她,但阮沐沐清楚,他只是喜欢她的身体。
慕少野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肩膀上,吓得阮沐沐像触电般向后缩了缩。
慕少野察觉到了她的不愿意,他从不强迫别人,至于她是否在欲擒故纵,慕少野并不在意。
"不愿意就算了。" 慕少野重新坐下,拿出纸巾擦手。
看到他这个动作,阮沐沐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根,好在车里昏暗,看不清她的表情。
齐宴州回来了,他一上车就看到那个姑娘头发凌乱,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,他假装没看见,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继续开车。
经过漫长的煎熬,二十分钟后,他们终于抵达了市中心医院。
阮沐沐仓皇地逃出车门,慕少野看着她跌跌撞撞地冲进医院大门。
齐宴州心里忽然有点明白,他三哥脖子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。
车子转了个弯,朝着完全不同的方向行驶,慕家和医院根本就不在一个方向上,也不是一条路线。
慕少野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。
当他拿行李时,注意到了车上的一个双肩包,是那个女孩掉落的。
他捡起来,拉开拉链,里面有一个笔记本,上面写着一些笔记,还有几件粉色的、带蝴蝶结的……内衣?谁会把这种东西放在背包里到处跑!
他耐心地翻了翻,还有一本《西方经济学》的书,上面写着名字——龙大金融系大二七班的阮沐沐。
才大二。
想起她冲进医院的情景,慕少野似乎想到了什么,但突然间被一声大喝打断了。
"混小子,你居然回来了,我已经为你安排好调令了!再不回来,明天你就要收拾行李走人了。" 别墅里走出来一个气势十足的老人,身着宝蓝色的中山装,头发花白,背着手,显得十分有领导风范。
慕少野拉上了背包的拉链,无奈地看着老人。
老人也注意到了他手里的那个粉色的书包,略微愣了一下,自己的孙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娘了?
还背着这么女性化的包?
察觉到老人的误会,慕少野把书包扔给了齐宴州。
......
阮沐沐到了医院才发现自己的包落在了他的车上,她又气又恼,里面可都是她的贴身衣物!
倒不是怕被那个男人看到,而是她没钱再买了!
她又气又急,差点被那个男人强迫了,现在连书包也丢了,真是倒了霉。
但她又不敢去找他要,即使有他的联系方式,她也不敢去。思来想去,她只能作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