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了,我与长公主已经举行了正式的婚礼,既然如此,你喊我一声夫君难道是你吃了亏吗?”
夫、夫君?
墨倾城的脸突然红了起来。
虽然之前她故意喊过夫君来恶心别人,但她和宁瑾宵心知肚明两人只是在演戏。
但如今他这么说,却让墨倾城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。
幸好马车慢慢停下,车门被敲响,墨倾城松了口气,红着脸从宁瑾宵的身边下来:“大概是有事要禀告,千、咳,你快去看看吧。”
宁瑾宵含深意地看了墨倾城一眼,起身离开了马车。
他一走,好像也带走了墨倾城的不安,漪琴本想问墨倾城方才宵千岁做了什么,但见墨倾城已经冷静下来,眼中闪着冷光。
“太后那边出了动静,我们不能白白受欺负。既然她在佛堂里无所事事,还有心思找我们的麻烦,那就去告诉小舅舅,之前的计划可以提前执行。”
不给太后添点麻烦,恐怕她会整天想着如何损害我们。
虽然当时喝下毒药时她毫不犹豫,但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,也不能轻易死去。
“是的。”
漪琴轻轻地下了马车。
折腾了一会,墨倾城已经有些疲惫,她斜靠在靠枕上有些昏昏欲睡,车门被敲响,墨倾城睁开了眼,正对上顾鹤桢满是关切的目光。
“师兄,我没事。”她向顾鹤桢微笑,正准备说些话,突然脸色骤然变得苍白,口中喷出一口鲜血。
在昏迷之前,墨倾城听到了顾鹤桢的一声叹息。
“你总是这么折腾自己……”
明明身体不舒服还要下车,站在外面受风吹,明明感觉像钢刀割骨一般难受,还要站在外面指点那人得了什么疾病。
这些事难道宁瑾宵处理不了吗?
她只是想在宁瑾宵面前表现得更好一些,以便他日后对她更加体贴,多照顾一点而已。
墨倾城啊,墨倾城。
你究竟何时能多为自己着想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