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娬一边轻轻贴着殷珩凉薄的唇,一边含糊地应道:“唔,嗯,娘放心,我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。”
虽然他已经陷入了沉睡,但嘴里滴下的甜汁他还会乖乖地吞咽一下。喂好高粱汁后,过了一会儿她又灌下一碗药,然后孟娬才去夏氏那边准备上床睡觉。
等到半夜,孟娬从短暂的睡梦中醒来,看到夏氏已经入睡,便轻手轻脚地去查看殷珩的情况。她摸了摸他的额头,果然是发热得吓人,他开始发烧了。
这样下去不行,继续发烧下去就算他捡回一命,也可能变傻。孟娬立即取来凉水,用湿巾敷在他额头上,帮助他退烧。她几乎整夜都在轮流换湿巾,没有好好休息。
他在梦中嘴里念叨着要喝水,孟娬又给他喂水。她从未如此细心地照顾过一个人。这都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了!
等到公鸡打鸣时,孟娬朦胧地检查了一下他的体温,总算是退烧了。
经过三四天的照顾,清晨时分,殷珩缓缓地睁开了双眼。正值旭日东升,晨光透过门缝洒进房间,照在他的眼底。
他那双淡色的眼睛在朝阳的映照下,如同珠宝般熠熠生辉,纯净无瑕,仿佛是世间最完美的存在,毫无瑕疵。
而孟娬则坐在他身边,头发微乱,看起来十分柔软,金色的阳光将她的发丝渲染成柔和的金色,令人忍不住想去揉一揉。
殷珩静静地看着她片刻,嗓音沙哑而悦耳,轻声唤道:“阿娬。”
孟娬听到他的呼唤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看到他微眯的双眼在阳光下闪烁,美得让人心醉。
孟娬啧啧地道:“把你摆在家里,每天睁开眼都能看见你,多养眼啊,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。”
殷珩回答道:“能看到阿娬,我愿意多活几十年。”
这话虽然废话,但毕竟他的命是她救回来的。
孟娬阴笑道:“那你打算如何报答我?”
殷珩理所当然地说道:“当然是被你摆在家里做童养婿啊。”
此刻他身体虚弱,暂时无处可去,需要一个安静养伤的地方。夏氏醒来后,听到他们的对话,气得在隔壁连连咳嗽。
“你不要脸,我们家阿娬还要脸!既然你醒了,就快离开吧!”夏氏怒道。
殷珩道:“夫人见谅,我现在还走不了。”
夏氏问:“为什么走不了?”
孟娬摸了摸鼻子,说:“咳,他双腿断了,走不了路。”
夏氏气得无言以对,而殷珩则补充道:“夫人,我脸还能看。”
孟娬赞同地点点头:“确实,相当好看。”
夏氏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