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光头纹身的大汉指着徐温瑜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小子,你恐怕没听过我过江龙徐猛的名号,否则你也不敢当众掐灭我的烟。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,立刻跪在我的面前,磕头认错,否则我直接把你扔下楼去,让你知道你掐灭我的烟是多么不明智。”
其他人也过来劝说:“小子,这位徐猛徐哥可是附近有名的黑道大哥。就算是这家棋牌室的老板徐田也不敢得罪他。你是哪家的小孩来找大人的?没找到人就赶紧走吧。”
“没错,再晚些,恐怕你家里人来了也救不了你。相信我,快去给徐哥磕头认错,这样的小事就过去了。”牌友们纷纷劝告,仿佛把徐温瑜当成自家人一般。
但徐温瑜的表情却始终冷漠。他看到这些貌似好心的牌友们,心中冷笑道:“你们真虚伪。明知道吸烟有害健康,却纵容他吸烟。我告诉你,每年在华夏因吸烟死亡的人数至少有五百万,其中至少三百万是因为二手烟。其他二百万则是因吸烟引起的疾病死亡。你们这样纵容他吸烟,几乎等于在自杀。你们还愿意在这里吸他的二手烟吗?”他指着地上堆积如山的烟蒂。
“见鬼,小子,你父母是谁啊?我不跟你计较,赶紧叫你家里人过来跟我说话。”徐猛没想到一个毛头小子居然敢对他说教,顿时怒气冲天地拍了桌子,周围的牌友们也跟着颤抖,仿佛这一巴掌拍在了他们心上。
“哦?问我父母是谁?好的,我妈来了!”徐温瑜原本还想再教训徐猛一会儿,却看到已经准备好一壶热水的妈妈走了过来。她看到儿子竟然和徐猛对上了,感到有些奇怪。
走过几步,陈晓芳站在徐猛身边,有些疑惑地问道:“表哥,你们在这里干嘛呢?为什么不打牌了?还看着我儿子做什么?”
表哥?儿子?表舅?
徐猛和徐温瑜都愣住了。虽然徐温瑜记忆中有一个不太靠谱的舅舅,但他一年半都见不到几次,再加上他昏迷了近两年,这个身体原主对舅舅的印象更模糊了。没想到今天竟然以这种方式见到了他。
而徐猛也是顿时傻眼,然后大笑起来:“晓芳,我外甥不是一直躺在病床上吗?怎么现在好了,还能骂他舅舅,真是令人高兴啊。”
听到这话,晓芳才明白过来,原来是因为徐猛抽烟惹得儿子生气。她并没有生气,反而溺爱地对徐猛说:“表哥,你也别和孩子生气了,这两年他一直躺在病床上,身体一直不好,所以回家了你就多包容包容吧。”